兄的情况,好做判断吗?”
“这是自然——家兄名善行,年长我五岁,为景云元年生人。身高约莫六尺,体量与我相似,为人随和友善,就是有些沉默寡言,从前就不喜欢与人交往。”
“中年男子,姑且也算是从事劳作确实仿佛有点像。”李平阳嘀咕了一阵,抬起头又问道,“家乡既然在洛阳,令兄又是如何会来到和州杜家做事呢?我听说是令兄当时曾经在太医署做事,后来因为战乱流离到此。但是这两地相差甚远,从前也应当没什么交集,令兄怎么会想到要来投奔杜旭呢?”
提起这个,胡善缘也露出有些不解的神色:“这,我倒也不大清楚。只是去年过年时候家兄曾经提起过,乃是他当时在宫中的一位同僚引介,得以认识了一位将军,再经过那将军的引介,才认识了杜老爷。”
“将军?”
李平阳忽然愣住了,随即生出一个不大好的预感:“请问胡先生可还记得那位将军的姓名?”
“这家兄倒是不曾提及,我也只是偶然一次在帮助准备年礼的时候看到了对方的姓名,一时间倒有些记不清了。应该是叫魏魏?”
“魏无命!”
胡善缘忽然被提醒,连连点头:“对对对!就是这位魏无命将军!当时兄长曾经夸耀过,这位将军是在陈玄礼将军帐下的,很是厉害。”
李平阳吸了一口气,心里大概有了些主意:“胡先生,请问令兄有没有和你说过有一种西域来的药材,名曰‘百花杀’?”
胡善缘思考许久,嘴里又重复了几次,方才摇摇头:“这,家兄倒是没有提起过。”
李平阳有些泄气,不过倒也不算意外:“那令兄可曾和家中人说起宫里的事情?”
“这,兄长做事情素来都是稳妥安静,入宫多年还是太医从事,与人交往不深。日复一日就是那些事情,回来和我们说的也很少在下一时间的确想不到什么啊。”
忽然,胡善缘似乎想起了什么:“倒是有一件事情,只不过是许多年前的,我也不知道和今日之事有没有关联?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大约七八年前,当时兄长有一年回家时曾经在醉中与我夸耀,说太医署安排他做一件大事,大约要升官发财。他还说要为母亲在长安买宅院,从今后一家人搬去长安但是也就说起过这么一次,而且后来兄长也不曾升官。”
“第二年,我实在耐不住好奇,问他那件大事如何了。他之说太医署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