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似乎在说这姑娘脑子好像大不聪明。
酒楼里人来人往的,从身旁经过的路人见林幼宁这么正经端庄地行礼,都惊奇地看着她,边走边嘀咕,好奇地看着她。
景国自建立以来,行仁义之风,君主礼贤下士,尊重能臣,除了特别重大的仪式,朝臣们都不会行跪拜大礼,日常见面都是站着的,面见皇帝和太子双手作揖行个半礼就可以了,在东宫里,嫔妾们要是不犯错,见到萧淮都不会跪拜,微微欠身就可。
而刚刚林幼宁行的参拜太正经端正了,若是在宫里第一次见面,这样行礼是符合礼数的,但现在是在外面啊,还是在人多眼杂的酒楼里,她行礼太突兀,直接将萧淮和姜挽置于人群焦点,大家都在好奇地看着他们,猜测是不是什么身份尊贵的人微服出行。
萧明月立马走上前拉着林幼宁后退,对萧淮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容,而林幼宁似乎也意识到她刚刚急于在太子眼前露面,行为举止有些唐突,她脸上有些局促的红晕,虽然尴尬,但还是不想放过这个说话的机会,想要和萧淮说几句话。
可惜萧淮看都没再看她一眼,见周围百姓都往这边看,拉着姜挽就脚步匆匆地走了。
出了酒楼,姜挽没忍住笑了出来,小声在在萧淮耳边说:“殿下身份尊贵,又生得这样好看,引得贵女爱慕,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,刚刚那位小姐应该就是林家嫡女林幼宁,殿下和皇后娘娘属意的太子妃人选吧?”
萧淮瞥她一眼,只觉得方才那位林小姐的所作所为让姜挽看了他的笑话。原来父皇和母后属意的太子妃人选,就是这样一个冒冒失失的女子?
还不如姜挽有眼色些,看来林家女温婉贤淑的名声不大可信。
姜挽见好就收,脚步轻快地拉着萧淮往柳岸边走,期间他们十指相扣,姜挽握得紧紧的,始终不肯松手。
路上,萧淮看了眼姜挽的手,又抬头看着她的皎若芙蕖的面庞,疑惑问她:“你手上,怎么会有茧?”
还不是那种薄茧,是常年握剑磨出来的老茧,女子手心最是细嫩,精心养大的姑娘,手心是不会有这样粗糙的茧子的。
闻言,姜挽垂下眼帘,静默了一会才说,“小时候家里不富裕,得帮母亲分担家务。”
为了像一点,她还在眼眶里挤出了一点泪花。
“可孤记得,你幼时是在云州一个舞坊里长大的。”
记性好挺好的,这种事情都记得。
姜挽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