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要对你负责。那天来,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”他说到这儿,闭起了眼,呼吸开始急促。
然后他就撞见了那个画面。
我衣衫不整,老男人光着膀子,还有钱。
高三最后那几个月,特别特别忙。
侯老师紧紧地盯着我,我跟人发个短信都要想尽办法背着她。
梁墨冬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在,所以有了那个计划之后,我等啊等,急得快发疯,好在终于还是把他给等到了。
我还当是,梁墨冬后来来找我,只是单纯地想给我送份生日礼物。
想不到,是要给我一个幸福的未来。
接下来,餐厅里陷入了久久的沉默。
我眼看着,梁墨冬握紧了那只高脚杯细长的脚,像攥着一个仇人的脖子似的,用力,用力,不断用力。
我从没见过有人能把东西攥得这样紧。
我知道,在这一刻,在他心里,这不是一只无辜的酒杯,而是那个房东的脖子。
他闭着眼,我看不到他的眼神,但说真的,我根本不敢看。
梁墨冬一直是个随和而优雅的人,不管是现在这个沉稳的他,还是以前那个顽皮潇洒的少年。
我不是没见过他发脾气,但是从没见过他这样。
这么的充满了暴戾、疯癫和仇恨。
结束这一切的是一声脆响。
酒杯被掰断了。
整个屋子都被惊醒了,空气重新开始流动,侍者跑过来,清理桌子,拿来医药箱,帮忙包扎梁墨冬的手。
还是那只倒霉的右手,上一次伤在尾指旁,这一次在虎口附近。
这期间,我俩谁都没有说话,就这么对视着。
直到那些人又散去了,回到了自己的位置,各司其职。
餐桌上重新恢复整洁——除了金色台布上仍残余着湿漉漉的血。
终于,梁墨冬再次出了声:“抱歉。”
我以为他要开启新的话题了,然而他竟看着我,自虐般地续上了这段只会给他剧痛的对话:“关于那件事,我想过。”
“”
“我想那应该和你妈妈的案子有关。”说到这儿,他干脆掏出烟点上了,抽了一口后,显然也镇静了几分,“他是那件案子的证人,你是想改变他的口供,但你没有钱,总得给他点好处”
“问题是。”我打断他,“法医已经鉴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