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锅甩出去。
就是这么大的锅,让席大朝奉也疑惑不定,难道陆其光杀红眼了,因为攻势不顺直接放火?
岸边有个人对着神威烈水号拼命挥手,林泰来认了出来,是個安乐堂的老伙计。
停船靠岸后,林泰来亲自下去询问情况。
那伙计禀报说:“东山陆家的人带队突袭横塘,敌方势大,难以防守,黄娘娘下令烧了鱼市和堂口!
然后她带着所有人从陆路向木渎镇转移,只留下我在这里等候和传递消息!”
林泰来:“......”
不知该说什么好,这可真是一个巨大的惊喜。
真没想到,只是一个社团级群殴,却打出了焦土政策。
林大官人转身冲回到船上,急忙吩咐道:“开船!速去木渎镇!”
站在船头上,张家兄弟安慰说:“坐馆莫急!木渎镇那边有范娘子和义堂坐镇,还有河快、巡检司协助,应当能守住。”
明眼人都看得出,对手在横塘镇都能如此下本,那么在更重要的木渎镇攻势肯定更猛。
林大官人的脸上少有的出现了忧心忡忡的神情,蹙眉道:
“我并不是担心木渎镇守不住,丢了无所谓,总能再拿回来!
我更担心的情况是,黄五妹去木渎镇动机不纯,两个娘们会打起来!”
此后又过了十来里水路,林泰来向前眺望,发现岸上从木渎港到江边,比开关仪式那天还热闹,怕不是聚集了几百上千人!
而且在江边的船只上,还有因为太过于拥挤大量无法上岸的人!
席大朝奉顿时又嚣张了起来,“我说过,让你见识见识商帮的力量!别以为就你们社团会聚众生事!”
林大官人现在不想分心,头也不回的喝道:“把他的嘴堵上!”
又经过仔细观察,林泰来发现岸上这些人只是人挤人的傻站着,却没有任何行动。
这情况让林大官人迷惑不已,实在判断不出发生了什么。
他只是离开了一两天而已,为什么横塘镇和木渎镇局面都变得像女人心思一样,如此让人看不懂?
张文也探头探脑的看了半天,“坐馆的担心是不是杞人忧天?
完全没有两位娘娘打起来的迹象啊,不过这些人站着不动是何意?”
向来行事果断的林大官人,都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