桥里。
剩下的两个硬币没在地面上找到,机务用摄像探头伸到飞机发动机内才看到。
但是由于位置太靠内,还真是只能拆除发动机的部分零件进行操作。
连机务都没忍住骂脏话:“操,今天又要连夜加班。”
这趟航班自然要取消。
乘客们怨声载道地下飞机的时候,傅明予也来了。
他绕机看了一圈,最后站到发动机前,眉头紧蹙着。
机务跟他说了具体情况后,他拿摄像探头看了眼,阮思娴也俯身过去看。
两人靠得极近,阮思娴没注意其实她只要动一下,脸颊就会蹭到傅明予的下巴。
“你说九年义务教育是不是没普及好啊?”阮思娴看见那两个硬币的影像,想象着发动机启动后被损坏的模样,感觉心口都在疼,“这要是起飞了得多惨烈啊。”
傅明予慢慢移动探头的位置,低声道:“你还挺心疼。”
阮思娴:“废话,我能不心疼吗?”
傅明予轻笑:“你家的飞机吗你就心疼。”
阮思娴:“……你是etc吗这么会自动抬杠?”
傅明予没说话,收了探头的同时食指敲了敲阮思娴的头。
“航班取消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
阮思娴也直起身,一转头,看见身后一排人全都看着他俩。
怪不得刚刚感觉四周那么安静呢。
阮思娴当然没有真的回去休息。
警察来了,正在询问情况,阮思娴得在场。
但是整个询问过程,墨镜男就一直在强调他不放心女司机才拋硬币祈福的。
女司机女司机女司机……阮思娴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起身走了。
回到世航大楼,阮思娴拖着飞行箱走得飞快,气冲冲的样子直接吓退几个想来询问情况的同事。
倒是有几个不知情的宣传部的女同事结伴下楼吃午饭,在电梯里遇到阮思娴,跟她打了个招呼。
“小阮,下飞机了?”
“没呢。”阮思娴说,“航班取消了。”
航班取消是时有的事情,几个司空见惯的女同事也没多问,聊起了别的。
“最近不是校招高峰期吗?嘉实大学那边学术报告厅档期排不过来,改到大礼堂了,我看了他们那个led屏,尺寸不对,我得重新做ppt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