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你。”陆瑾瑜还在失神,下意识就说。
温如许被他这模样逗乐,抬手用拇指擦掉脸侧的白痕,浅笑着道:
“叫爸爸。”
“……”
爽到回飞天外的陆瑾瑜终于是回神了,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当做自己方才什么都没说。
陆瑾瑜是个不吃亏的性子,也不会让被人吃亏。大概是强迫症,在很多莫名其妙的方面都追求‘公平交易’。
人家温如许都帮他了,他怎么能看着温如许还干杵着呢?可谁承想温如许他妈的这么难搞,他手都酸了还杵着,最后忍无可忍上嘴也没用,反而给自己的嗓子眼弄得干涩发痛。
温如许大概也是被他激得受不了,最后还是选了两个人都舒服的方式,顾及着陆瑾瑜的脚踝,两人侧卧躺着睡。陆瑾瑜蜷在他怀里,迷迷糊糊不知所以的时候,感觉到温如许的手指在他蝴蝶骨上摸了一把,忽然出现的疼痛感让他很轻地抖了一下,陆瑾瑜这才想起来他那里好像磕伤了。
“刚才摔的?”温如许动作缓了缓。
“不是,……”陆瑾瑜随口说:“应该是试镜的时候弄得。”
听到这话温如许的眉头皱了起来,回想起在试镜间陆瑾瑜‘舍己为人’护住了另一个男人的情形。他视线依旧凝在那处淤青,眸光却是从柔情似水忽然变得幽深泛寒。
全然不知的陆瑾瑜还在哼哼,下一瞬突然感觉到那处传来一阵很强烈的刺痛,他低叫一声,抬高声音喊道:“草,你发什么疯!”
温如许恍若未闻,听到陆瑾瑜喊痛才松开牙齿,又安抚似的在那处牙印上吻了吻。
陆瑾瑜骂骂咧咧地控诉他有毛病,温如许沉着眼眸,忽然冷声说了一句,“知道疼就好。”
简直莫名其妙,然而陆瑾瑜还没说什么他就被温如许按在被褥里,咬住唇齿接受一波接一波地激烈侵袭。
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彼此交和,陆瑾瑜后背的疼痛感因为亲吻被奇妙的满足感替代,也没心思再去责备温如许忽然发神经。
现在彻底清醒过来感受到后背那一片皮肤的阵阵刺痛感,陆瑾瑜皱紧了眉头,低骂了句‘狗东西’!
他昨晚睡过去的时候未着寸缕,现在也依旧全身赤裸。陆瑾瑜坐起身,看到了床边放着的睡袍,还有干净衬衫衣服。他拿起睡袍披上去浴室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,脸色更黑了,除了胸膛,脖颈和锁骨都有不少红痕。